他,陈迪稳,是我的学生,是我曾经很疼很疼的学生。
他因为看到报纸,自己的兄弟给人砍死
+ 在中心发生一些事,而离开了良牧。
他离开前,也没对我说声就离开良牧,我知道时,流下了眼泪。
他离开后,我一直有跟他fb+电话联络,一直到他有女朋友,我就放手,相信他可以好好照顾自己。
某日,在电话里,我质问他,他终于说他参回帮派,还用刀捅了人、打架、喝酒、堕落、闹事、等等。。
最近,知道他跑去烧别人的车。
他又回到良牧了。
他问我:Sakura
我29号上法庭,你会来吗? 我说:我不会去。
他问我好多好多问题,我看着他,没回答他,继续教课。
他说:Sakura
你变了,你以前很疼我的,你变了。
他又说:你要的tupperware
水瓶盖,我晚上特地跑出去买,你还我钱来!
我回他:东西都没在这边,我做么要还你钱?
他继续说:好!你去我家拿。
我:我不懂你家在哪里,我不要去 。。
他再说:你,Ok..
你这样说话。 当初是谁帮你从油站把驾回摩托家?是谁帮你3更半夜帮你
把坏的灯泡换了?是谁。。。。
他说着说着就埂咽了 …
我还是静静的 冷冷的看着他一眼,继续教课。
其实我的心已经伤心到没感觉了,因为真的是为他操太多的心了。
过不久,他再问我:Sakura,我要看anaconda,电脑给我用下。
我看了他一眼,继续教书。
他又问:Sakura
你连我最后的愿望都不要帮我咩?
我投降了,就帮他找了anaconda的照片给他看。
过后他问:Sakura
你觉得那件事是我做的咩?我是被人陷害的叻。
我再回他:你自己知道就好,我没意见。
下课后,我派教会买来的饼干分给学生们后,包括他。
之后,他静静的跑来帮我收拾laptop
收拾课本,放进我的书包。
他跟我说:Sakura
下星期你来我会做饼干蛋糕给你。
我说:不用了,你乖乖的,不闹事就好…
回到房间,明明很累了,却睡不着午觉,晚上难以入睡。
一连串的事,大大小小的事,从被老师抛弃
- 被逼换老师 一个10分严格的导师
- 服侍一个接一个 – 学生上法庭 – 学生不听课,等等。
一波接一波的来,压力一直压着我,睡觉睡一半跳起来马上准备见老师的东西(下2秒钟才发现,当日是拜日,不是拜一),起来了就睡不下了…
礼拜2见了新导师,压力少了点。
再坚持下去吧 郑应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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